晃眼的粉腻莹彻无暇,孤淮凛敛着眸尽数掌控着这世间绝代春华明景。
盛着细柳的大手不自觉微捻了捻, 睥睨羊脂玉般的玉稠锦缎便是腻了手。
“依依……”
孤淮凛沉沉喃出一声, 嗓音已暗哑沙砾的不像话,“昨夜你遭罪了, 我帮你揉揉。”
“不、不要你。”
然已落入虎口的绵羊自是无力回天, 被阴翳笼罩的少女无法阻挡分毫。
燥热的大掌落在酸楚的腰迹,以不轻不重的力道旋捻着,和着温热的水, 确为舒适极了。
“怎么样?”男子在颈间轻轻说着, 殷红的薄唇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微微拂过她的耳垂。
“舒服吗?”
“呜。”柳依依哼哼唧唧着, 她无力阻挡, 只得好好的承受着,被摁着倚在那矫健臂膀上,软软呼吸。
孤淮凛宠溺的笑着,一手轻轻抚着人儿的玉颈腻雪。
温热的水汽袅袅,鲜美的花瓣徐徐散着微香,正浓情旎旎之际,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掌事女官在门外询问,“柳姑娘,可准备沐浴了?方才陛下临走前有所交代。”
“可需侍奉姑娘沐浴更衣?”
轻透的声响顿时让有些迷蒙犯困的少女回过神来。
“我已经在洗了!我自己来尚可,不用劳烦了。”
门外静默稍许,却蓦地被人推开了门。
柳依依大惊,忙从男子怀中探出头来,却见男子仍端的一副沉稳昳丽之姿。
“怎么办,你躲去哪儿?”
脚步声愈来愈近,正无措间,孤淮凛微一勾唇,将人放在了自己坐在的玉阶上,随后入了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