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叶怒喝一声,正准备上去掌锢时,却被男子抬手示意顿了脚步。
正恭敬垂首时,却闻一人逼仄的脚步声循了进来。
“王爷,陛下口谕!”
……
明亮的火光,潋滟暖白琉璃纱灯婉转,宽敞明丽的房间皆亮堂堂的,置着的青花缠枝炉鼎暗香弥弥。
黑楠木架子床上的男子总算幽幽转醒,孤淮凛坐起身来,清透白皙的面上无一丝血色。
“依依呢?”
男子沉声朝面前跪着的一众护卫道:“可知她现在被关在了哪儿?”
“……诏狱。”沈忱抬眸看了一眼,叩了下去,“公子,卑职甘愿领罚,当时情况紧急,卑职……”
“够了!去寻人!”
孤淮凛抚了抚额角,强压住其中的痛意站了起来,步履不停往外阔步而去。
沈忱有意想阻拦,却毫无办法,公子决定了的事,自是不可能改变。
跟着前方翩跹飘转的身躯,沈忱终是没忍住问道:“公子,卑职有一事不明白。”
见男子不说话,沈忱迟疑几分,硬着头皮又唤了声,“公子!”
稍许,只闻沉沉的嗓音落下,却是并未回答那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