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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小丫头一着急拉被子掩住,竟是无端得往后栽去。

只见,男子燥热的大掌盈着她的细柳又老老实实摁了回去,只是这次,两人紧贴着,再无一丝缝隙。

那处的车欠腻猝不及防磕上男子精瘦的肌理,本就闷胀的厉害,更是在那一瞬间疼得她闷哼一声,“唔。”

“怎么了?”

听见瓷娃娃的痛呼,本想借此机会将人儿老老实实盈满怀间的孤淮凛不仅眸色一紧,“依依,哪里痛?”

燥热的大掌擒着少女的面颊将人探出头来,却见小丫头那潋滟的杏眸又湿漉漉的一片。

可她紧咬着唇,怎么也不肯说是哪里的痛意。

“乖依依,告诉我,”男子清润的嗓音柔的不像话,深邃的桃花眸流转的也满是也是缱眷温柔,似能滴得出水来。

“呜~不。”

少女急出了泪,公子又这样了,每每如此,她便丝毫也招架不住。

可那处,她怎么能告诉他一介男子啊。

少女只无措的往后躲着,柔弱无依的样子漾的孤淮凛怜惜极了。

观察着小姑娘的种种反应,他想他是知道是何处了,想到那般,孤淮凛饶是沉稳端方如斯,也是不禁生起一阵赧意。

书上说,女子生长时,那处大多会有胀闷抑痛的反应,然按几处穴位便可缓解。

孤淮凛滚了滚喉结,终舍得将人儿放了下去,没了桎梏的少女忙钻进了被褥内,躺在内侧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

她听到外面传来了瓷器放置于木柜的声响,而后便是金钩撩动的声响,不用看她也知道,那繁美锦绣的轻纱帷幔层层掉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