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一国公主竟恬不知耻褪去外衫去勾/引一臣子, 丢人至极!
贤德帝越发气愤,大掌重重拍了一下罗汉榻的扶手。
“啪”的一声振聋发聩, 骇得叶霓姗腿脚发软, 连忙跪了下去。
“父皇……”
方唤出来,便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哭啼起来。
纵使平日里很是娇宠这个女儿,可如今干出如此丢人现眼的事, 贤德帝此刻也是铁石心肠般毫不动容。
他偏头看向那身着柏青长衫的俊美男子,道:“孤爱卿,今日怎来了这长乐殿啊?”
闻点到自己,孤淮凛微微颔首, “回陛下, 臣听闻长乐公主已痊愈,再加之长乐公主相邀, 如此, 臣便来了。”
“岂料,方一进来, 便是瞧见……”孤淮凛故作为难道:“瞧见方才陛下所见的那副场面。”
话音刚落, 李嬷嬷连忙哭诉着道:“陛下,孤大人,方才那端举止, 公主并非故意为之啊!”
半百的老人泪雨涟涟, 言语戚戚, 任谁听了也不免为之动容。
听闻叶霓姗连忙将求救的眼神凝向高坐在罗汉榻之上的壮年帝王, 李嬷嬷这番说辞,父皇他不会不明白,现在伪音能救她于水火的只能是他了。
瞧见自己最是宠爱的女儿这般凄切神情,怒火滔天的贤德帝终是叹了口气,顺着李嬷嬷的话接了下去。
“既如此,那此事竟是无意闹出了个笑话了?”
叶霓姗抬起手抹了把泪,断断续续道:“是啊父皇,当时情况不是你们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