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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厢房瞧见小丫头通红的眼儿,他本以为是痛得,然如此态度,只怕还有别的缘由。

然此话一处,小丫头眼角的泪便是如掉了线的珍珠滚落而下,在粉腻的面颊上留下两道晶莹的泪痕。

“嗯?”

“那个女子是谁?”柳依依抽抽搭搭,问出了口,“你一夜未回还带回了一个女子。”

“还有方才你们在厢房……”

嘴唇紧绷成一条直线的孤淮凛在到这话,顿时懈了提心吊胆了一路的心。

原来小丫头这般并不是因为厌弃他,而是因为看见他带回了那芸娘,而……吃醋。

男子被这般答案惊喜的霎时笑出了一声。

柳依依本是等着看男子还如何解释,岂料却是瞧见着俊美天颜的男子笑了,还笑得如此妖孽绮美。

她更气了,气得腮帮子鼓鼓的。

孤淮凛将人揽进了怀里,一手揉着瓷娃娃毛茸茸的头,解释道:“那女子是芸娘,魏继的美妾,我带她回府后直接进那厢房是为和魏府的侍女彩霞对峙,我本打算将其关进兰台的洞牢之后再告诉你的。”

感受到摁在怀间的少女渐渐平静下来,孤淮凛继续道:“芸娘她身份特殊,魏继的死和她脱不了干系,应时间紧迫昨夜我便去寻了人,沈忱随我一同前往。”

室内暗香氤氲,风吹疏影横斜渐落室间,耳边的清润嗓音轻细低柔,柳依依自昨夜便难受紧绷的心此刻终于卸了。

原来,一切都为她的胡思乱想,公子并非是那般贪恋美/色之人,而她自己多愁善感想来下去的一切都为无稽之谈。

少女探出了头,跌进了一双缱眷至极的眸子,她吸了吸鼻子,翁翁道:“那你可进了登月楼,和那些女子……”

有些燥热的指腹柔柔摩捻着少女的粉腻雪脂,孤淮凛好看的唇角挂着难掩的笑意,“没有,我未踏进登月楼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