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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瓣顺着涟漪轻浮着直至平静,窗外已是接近薄暮。

孤淮凛托着人儿的后脑,将瓷娃娃捞出怀间,才发觉瓷娃娃却是紧阖着双眼,早已睡了过去。

孤淮凛无奈而又宠溺轻笑了一声,本设想过无数应对小丫头哭泣抗拒的法子,在此刻却是都化为虚无。

多日以来,他自知自己对小丫头所做之事早已肮脏恶劣的如地沟般的老鼠一般令人厌恶。

自少时前经受的仪礼策论无数次鞭策着他不该行那般恶劣之事,可每每面对她时,便是早已抛得一干二净。

对小丫头不知何时生起的爱意愈发浓郁,排山倒海的袭来,已至早已将他淹没。

正如这般,那窜燥热的火气仍在不断盘旋翻滚着,即是面对刚被自己狠狠欺负过睡过去的瓷娃娃也是丝毫不退减 ,反而是愈烧愈旺。

怀里阖着双眸的少女粉腻莹彻,全身倚着自己吐气幽兰着,顺着那秀婷的翘鼻往下是那殷红的化瓣,早已被自己吞噬得红肿万分。

孤淮凛紧抿着唇,在这般理智与对少女生起的旖/旎肮念拉扯对峙中,终是自嘲笑了一声,将那长指慢慢探进了看不见的水中。

鲜美的花瓣随着激烈的池水不停飘荡激漾着,直至最后一道浓腻的白渐渐晕开。

……

翌日。

泠泠日光自雕花木窗而入,莹彻在那层层轻纱帷幔掩着的架子床上,绯亮的明光渡亮了少女的娇颜。

此已至正中,睡得香甜柳依依终是幽幽转醒,一排如蝶翼般的羽睫轻颤终是睁开了眼皮,朦胧的眼儿尚有些惺忪,玉稠藕臂探了探榻的另一侧,那处早已是冰冷一片。

蓦地,少女登时瞪大了眼儿,昨日的记忆排山倒海般的袭来,其中内容令她登时清醒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