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这……”
她垂下头一看,更是惊赧得说不出话来, 她身上挂着的那件轻薄粉绯肚兜, 因沾了水, 此刻半沉漂浮在水面上。
而更甚的是, 那薄薄的丝料早已被温热的池水浸湿,贴在身上怎能再掩得住什么,连她自己都能瞧清楚那其下无暇的一团霜脂和白腻。
“呜~”
因着这般羞赧,少女不禁染上了哭腔,莹彻的面儿此刻通红得似能滴出血来。
“我、我……”
少女羞赧惊怵极了,嫣红的唇儿急急蠕动着,却是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她伸出手想拉开些两人的距离,可抵上那那精瘦月匈膛时,那灼烫的惊人炙热令这无措的瓷娃娃又是一娇呼。
“呜,公子,孤淮凛。”
惊慌失措间,少女不禁唤出了男子的名讳。
漂浮在池面上的鲜美花瓣因着少女的动作激/烈/漂漾着,然揽着她的铁臂仍是不由撼动一分,将她牢牢的禁锢在那怀间。
孤淮凛凝着那张凝雪芙蓉面上骤起的粉绯,瓷娃娃怯懦娇憨的杏眸湿亮,那蝶翼般的羽睫上氤着薄薄的一层水雾。
男子清朗透彻的眸光漾起丝丝暗色,他攥紧了掌中的细柳纤腰,“乖,这水深,再动便掉下去了。”
“公、公子。”
少女仍是无措,软糯着又唤了一声。
因着这甜甜糯糯的一声,浓浓的暗灼在男子眼底层层浮现,揽着少女细柳的大掌极轻的捻了捻,霜玉凝脂只比上好的羊脂还要腻。
孤淮凛喉结滚了滚,指尖移到那媚骨正中的穴位一点,霎时引来少女的一声女乔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