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便是被魏氏一记冷喝打断:“够了!往后此事绝不可再提!”
荣妈妈敛下眸子,应了一声是。
接着,魏氏又问道:“那些个该处理的都处理干净了吧?”
“都干净了,凡是知情的皆已遣散且都将舌割了个干净,只是那……”
两人的嗓音渐行渐远,直至再也听不见。
孤淮凛微微敛眸望了眼正乖乖依偎在自己怀中的瓷娃娃,随即微微松了几分力道。
他幽幽叹了口气,即使再不舍,现在也只得将其放开。
他拉着少女站立起身,随即俯身将少女身上的碎草残屑拍落,一边说着:“方才可听清了两人的谈话?”
“嗯。”
“如你所闻,魏继的死不止中毒那样简单,”孤淮凛微凝一丝眸,“魏夫人极力隐藏的定是破此案的关键。”
“那,”少女抬起了头,“公子,江鎏会和此案有关吗?”
她觉得,此人应是和此案有着极大联系的。
男子柔柔一笑,眸里流转的是浓浓而又诚恳的赞许,“依依,你很聪明。”
他的瓷娃娃,实乃一盏光华溢彩的琉璃,玲珑剔透,不栉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