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个呢?”
随着这话落下的,还有那团凝玉上恣意妄为的力道,令她极为难受。
“跑了?”
白苓微微点了点头,即使那两个太监早已逃之夭夭,但她确信这个疯子也能将那两个太监抓出来。
话音刚落,只见男人一双阴鸷的眸色幽眸淡淡凝着她,默了许久,白苓感受到一点一点的冷意自他身上浮起。
他察觉出什么了?
果然,下一刻,阴恻恻的低沉嗓音在耳边响起,“苓儿,那你告诉孤,”
“这是什么?”
随着悦耳的嗓音落下,叶扶楹扔出几缕残丝破缕。
碧绿的翠色在红火的地毯上映得清清楚楚。
白苓心止不住的滞了几分,叶扶楹在哪来找到的?她不是将这塞进石洞里藏得好好的吗?
男人漆黑如墨的冷眸里浮现出层层阴鸷,白苓如蝶翼般的羽睫急促颤了颤,她知道,他这是要发怒了。
如今物证已在,她无论怎么解释都已苍白无力,毕竟,这殿内的一切都为他亲手置办,大大小小,甚至她现在着着的亵衣。
而如此多的物件儿,可从未有过绿色的。
白苓垂在身侧的手攥紧了潋滟的白色裙摆,随即朝男人的方向靠了靠,柔顺乖巧。
“阿楹,你别生气……”
少女本是清冷的嗓音此刻又乖又软,而这招对已濒近发作的男人甚是有用,少女这般服帖的姿态对他而言便如最好的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