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淮凛并未回答少女这个诉求,只熟稔夹着一块薄肝喂进了少女嘴里,小丫头本就瘦,失了那么多血,必须得好好补补,最好是养得再胖些,养得再俏生些……
置菜的侍女不知何时早已退下,月光灼灼,清凉的院里仅有她和公子两人。
少女张开了嘴,含住了送至嘴边的肝片,这些天男子亲自投喂,她已甚是习惯。
细白的牙齿嚼了嚼,她才惊觉方才那玉著是孤淮凛方才用过的!以往公子虽亲自投喂她,可皆是用着她那副碗筷。
柳依依白润的面儿陡然染上粉霞,如蝶翼般的羽睫接连扑闪着。
“怎么了?”孤淮凛柔声问道。
“啊,没事。”说罢,少女勾了勾男子那上好丝质制成的衣袍,“公子,我真的不想吃这个了。”
“你还记得你在石洞之时跟我说,等回了兰台给我吃一桌好的吗?”
少女清透的盈盈水眸眨了眨,那日男子的承诺她一直记着呢,可回来这么些天,他都未曾兑现。
见男子未发一言,深邃的眸只凝着她,柳依依将另一只手也勾了上去,晃了晃男子的宽大袖袍,放低了嗓音,“公子,好不好?”
少女芙蓉玉面,朝霞映雪,糯糯的嗓音染上软软的低呢,又甜又娇,漾得男子心神发痒,他自然记得自己那句承诺。
那日两人未着一缕,在交颈抵足中醒来,少女至今仍未知道自己是清醒的,甚至在醒来之后狠狠吻了她。
除去水中的渡气浅吻,那是他第一次吻小丫头,甜美的滋味似罂粟花的毒,令他神魂颠倒失了理智,将娇人儿那似花瓣一般柔嫩的唇儿亲吮得又红又肿……
“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