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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香腻软萦满了怀间,此刻两人是真的贴近得不由撼动一分。

少女泛着水雾的杏儿美眸微怔着,这般诡异痛感自上次诡市那喜床上出现过一次,这次怎又来了?

然少女没有时间思虑这个问题,因着那药膏的刺灼又来了。

躲不开也拒不了,少女蝶翼长睫上泛上了泪花,玉稠藕节般的指紧紧攥着男子的衣襟。

灼刺烧噬,犹如酷刑一般难耐。

柳依依此刻心里恨透了萧策那个混蛋,若不是他掐了自己,自己也不会遭这罪。

较之于怀中人儿的痛心疾首,孤淮凛却是病态的希望这般亲密的上药可以多来几次。

感觉到少女不再剧烈挣扎着,孤淮凛尚染着药膏的指又贴了上去,边抹着边慰道:“马上就好了。”

碧绿的膏药敷盖,渐渐被吸收而入,孤淮凛抹着药膏的指渐渐被大掌代替,掌下泛莹凝雪的霜肤令他有些爱/不/释/手。

燥热的掌轻轻的捻,慢慢的摩,柳依依不再那么疼了,呼吸也渐渐变得平缓清和,柔顺安静偎在男子怀里任他给自己上着药。

馥郁的清香甜腻醉人,孤淮凛眼波里笼上了浓浓的柔意和缱眷,若是小丫头永远在自己怀里该多好。

“公子,”蓦地,怀里传来甜糯的嗓音,“今日萧策为何来找你?”

那混蛋特地来兰台,难道是何要紧之事?

“眼下春搜将至,按大邺历朝惯例需操办祭祀大典方可进行,陛下命我负责此等事宜。”孤淮凛手下未停,答道。

“那他是来传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