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
男人的话抚平了少女燥乱不适的情绪,蜷在男人臂弯里的她本能的循着那温暖而令人心安的方向拱了拱。
孤淮凛吞了口气,眸色幽暗得将长指落到襟口,默了稍许,终是落了进去。
温热的细绵着实腻人,掌下霜雪只比上好的羊脂玉还要莹彻,凝玉雪脂,青涩与妩媚浑然天成。
温柔和煦的力道落在少女怦怦而跳的心跳之处,男人燥热的大掌倒真的舒解了柳依依内里的沉闷和压抑。
蹙着的柳眉渐渐松懈,皱着的一张小脸也弥弥舒展。
只是男人眸中的暗色和滚烫愈发歇斯底里的翻滚和咆哮着。
孤淮凛抬起长指解开了绯红官袍的扣子,褪去外衫只留下雪白的中衣,而后长腿一迈入了这温香柔海。
掀开被衾,男人平躺在榻,随后铁臂揽着少女那盈盈一握的柳腰一把捞进了怀里。
馨香软玉满了怀间,燥热的大掌盈满了那一团莹腻绵软,温柔的力道轻拢慢抹,少女无意识发出似幼猫一般的的嘤咛声。
孤淮凛只觉一窜燥热的火气在腹中盘旋,渐趋往下。自制力这种东西,在小丫头面前,早已消失殆尽。
这是他和小丫头第四次如此近距离接触,第一次是将小丫头从诏狱内捞出来逃亡客栈的那个夜晚。
那时的小丫头早已昏睡过去,他本欲叫人来为浑身脏兮兮的小丫头净身上药的,可在看见那人一靠近她时,心底莫名的一股情愫猛得爬出,那时他未多想,并未留意自己心底那又痒又痛的情愫,他只知道自己不想让别人看了她的身子去。
第二次是在石洞他中毒发寒之际,小丫头褪去所有为他取暖。
而第三次,是他在诡市那张喜庆的架子床上失了理智将小丫头狠狠吻了一番,那次小丫头哭得厉害甚至对他也抗拒的厉害,他没办法,只得用早些年学来的催眠术将她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