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微微松了些力道,但仍是勾着卷着丁香小舌轻轻的吸,缓缓的食。
少女浑身早已泛起桃粉之色,杏儿美眸也氤氲起了些许水雾。
但此刻,竟是又乖又软唤着男子:“孤淮凛……”
纱灯旖旎,暗玉生香。
他已是堕入万丈深渊,再也回不了头。
眼里翻涌的滚烫和谷欠几乎要将少女融化了。
绛绡缕薄,白腻莹彻羊脂玉染红了眼。
温热湿漉的吻落到少女湿漉漉的眼儿之上,又至面颊。
……
及至东方既白,孤淮凛是在一片潮湿热意中醒来的,睁开眼时,那清透冷冽的眸早已不见,有的只是晦暗恣意的幽深。
他瞥了一眼架子床的方向,随即重重喘了口粗气,抽出手臂挡住了眸里的翻滚涌动。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粗重的呼吸总算平息,恰逢其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公子,该上早朝了。”
孤淮凛回过神来,前几日因去诡市已告假多时,如今自是当立即进宫谢罪。
一席火红官袍加身,男人快速将自己整装完毕,泠泠晨光透过窗棂照射进来,鲜丽的红色将男人那清俊如画的面容映衬得更是惊为天人,其清贵和端方浑然天成,宛若月色映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