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氤氲的香炉烟雾缭绕,隐隐暗香浮动。
孤淮凛玉身而立,岑寂黑眸深深注视着面前笑得阴冷的玄衣男人,那张薄唇勾起的淡淡弧度,是带着嚣张的乖戾。
“既如此,”
孤淮凛敛下眸子,掩住其中欲起的澎湃,道:“便谢过萧王了。”
说罢,他顺着男人抬手示意的方向,信步而去。
“来人,”萧策笑道:“上酒。”
话音一落,穿着清凉衣装的莺莺燕燕扭着细腰端着精致雕花木托盘纷纷踏了进来。
俶尔,本就旖旎的房间萦满了刺鼻的脂粉气息,孤淮胥蹙了蹙眉,掀跑坐在了矮几之上,冷冽的眸瞥见对面萧策倒是如鱼得水,他淡淡一笑。
“萧王好雅致。”
竟是没想到,眼高于顶年少有为的当朝新贵竟有这般癖好。
“哼,”
萧策冷笑一声,朝那立侍左右的女倌吩咐道:“过来。”
见此,身着红衫额点花钿的女子掐着娇滴滴的柔音就要倚进萧策宽敞的臂弯。
“公子,奴家这就为您斟酒。”
盈透香醇的佳酿自酒瓶而出,稀稀拉拉坠入酒觞中。
萧策端起一白玉瓷盏,道:“去,好好伺候孤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