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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只是不知,快要得手了,为何……”

话未说完,只听团雀尖叫一声,凄厉非凡。几人高大的身躯猛然一抖,顿时俯首重重磕了下去,“小的愚钝,小的愚钝!”

“蠢货。”

萧策转过身,狭长的眸子睨了一眼立侍在旁双手抱于胸前的江鎏,而后缓缓朝楠木藤椅坐去。

偌大的大殿陷入沉寂,静得能听见华金托柄上烛火刺啦的燃烧声。

几个大汉跪拜在地上,浑身止不住的哆嗦,不敢再言语,终于,站于肃王身侧的刘中丞叱道:“滚!”

“是是是。”

大汉如临大赦,连忙利索的退下。

待人走完,萧策慢条斯理端起面前一壶茶,缓缓倒入一盏青釉茶碗中,幽幽道:“连一个小丫头都解决不了?”

只见江鎏微微一笑,道:“若不是放信号让我们撤,她和那男子早都死了。”

萧策冷嗤一声,“你可知那男子是谁?”

见江鎏不说话,萧策继续道:“那是孤傲山的儿子。”

话音一落,江鎏面上一惊,前任史官的儿子!史官之任,多为世袭而任,若是今日他将两人一起杀了,只怕会招来不少麻烦。

正僵持着,站立已久的刘中丞打着圆场,“撤的及时,孤淮凛应当看不出什么。”

越往下说,刘中丞越漏了底气,传闻孤淮凛少年才子,智力超群。若是他猜出那几个刺客的身份有异样,到时候顺着这线往上查,后果不堪设想。

江鎏蹙着眉,道:“他似乎会武。”

探子传来的消息都说孤淮凛此人不会武功,因而今日带的死士都不是精良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