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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景州坐在茶肆里喝茶,等的有些不耐烦,他眼睛一横扫了过去:“人怎么还没到?”

“回?官家的话,庙事玩意儿多,徐娘子看新?奇的物件迷住了眼。一时半会儿的过不来,被耽误住也是有的。”

休沐的日子,池景州好不容易出趟宫,徐苼还被人叫走了。

瞒着他,像是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这时辰是还早,街道上人来来往往,池景州却越坐越觉得憋闷:“自来是旁人等吾,怎么到了她这里,还要吾像个望夫石一般盼着她垂青啊?”

皇城司的人憋着笑,有个胆子大些的说道。

“您这是微服私巡,那也没和徐娘子打过招呼罢?等不着人,怎的还气上了。”

被冷不丁的一眼刺回去,闭上了嘴。

他真的不愿再与徐苼有什么波折了。可?徐苼这人是反复无常的性子,保不准她一回?来,旧的那些事情还没摆平,就又给他惹了新的祸端。

自己得盯紧些。

“去,把?那千里镜给吾拿上来。”池景州吩咐道。

这千里镜是福州等地朝贡的舶来品,只要往那小圆圈里一瞧,远处的场景就像是在眼前放生过养。

池景州目不转睛的看,那小娘子在人群里打眼的很,走走停停,她看上去还挺开心??

他冷哼一声:“这就是她说的重要事?”

“徐娘子毕竟是在给人牵线,应付些场面的事情也是有情有可原的。”皇城司看一眼帝王的吃醋到不行?的脸:“总不能让徐娘子黑个脸,做媒人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