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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景州你就是犯贱。”他伸手摁了摁额头,微吐出一口气?,转身回到了床榻边。将那梦魇的小娘子轻轻得抱起?来。

可不管他怎么哄,她都是醒不过来。

徐笙不争气的眼泪,大颗大颗掉下来,“我不要做刘笙!”

刘笙?这个姓氏这已经第二次从她嘴里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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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大亮,徐笙睁开眼却没有见到池景州。

看着空荡荡的床榻,心里有些莫名的失落。徐笙问着李女使,“官家几时离开的?他走的时候,脸上什么表情?”

“奴婢睡着了,没注意。”

这样。

她抿着嘴,“他?不要以为,是我给他下的药。”

李女使问,“徐娘子什么药?奴婢没听清。”

走了就走了,又不是见不到。她摇头,“没什么。”

随后,徐笙让李女使扶她去浴桶那边。

她看着肌肤上的印记,昨夜的荒唐又在脑海里打转,“说到底,都是他?自己派的人?不中用,如何能把这事怪到我身上?”

头泡进水里,咕噜咕噜的冒着跑。

徐笙越想越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