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里的牵扯, 池景州长叹出一口气?,道了实情, “官家只想立孱弱的幼子为太子, 他们再怎么折腾, 也翻不过天?。”
但他又皱起眉,这些人里的诸多龌龊。
官家?迟迟不肯立太子, 坤宁宫也是有些坐不住了。娘娘拿徐笙和状元郎的婚事敲打着他。徐府只顾自己的前程, 比起个寒酸的状元郎, 自然是更想抱宣王这条大腿。
在意徐笙的处境的人, 只有他是真心实意的。
人人都在利用那小娘子, 池景州原本?想着婚事还在, 他还好正?当光明的护她,可是被?那小?娘子自己一搅合, 怕是没那么容易。
但有一句话,徐笙说的对?,此事都是因他而起。
既然被刘逆臣的余孽盯梢了,定然得想个法子,解一解燃眉之急。
池景州拿了书房的那副画,“这上头的加了些致幻成分的迷药,去查清楚。”
“大人您中?迷药啦?”皇城司的下属有些担忧的看?着他,“人没事吧!”
他从宋府出来,不置一词。大抵是没什么事,池景州转身就问起了徐笙的事,“徐娘子可是回相国寺了?”
下属心里门清,他哪里不知道大人最在意的就?是徐娘子。
“回大人的话,属下不敢有一丝怠慢。”瞪大了眼睛瞧,他指着不远处说,“那徐娘子的马车就?在那停着,她人还未从徐府出来。”
还未出?这都什么时辰了,徐笙头一回来宋府,她哪有那么多的话可以说。
一想起她,他心里好不容易压下的烦闷,又都蹿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