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娘子心里明白?就好,今日的事属下就当没看见。”
本以为皇城司的人会直接送她回相国寺,可当马车的帘子一挑开,池景州坐在里头,平静的看了她一眼:“圣人和你来往不多,今日怎么?会寻你进宫?”
徐苼还是没接话,在池景州的身边坐下来。
又生气了?池景州瞧着她的面色拿不定主意,从怀里掏出个首饰盒来:“你今日衣裳素了下,不若簪这支翡翠的簪子。”
本来没见到人,徐苼的心情还挺平静的,可是当首饰盒子塞到了她手上,她就越发的难受了。
可不能哭,给她把眼泪憋回去。
池景州见着?小?娘子把?首饰收回去,没多看一眼的意思。换做以前他是不会多问的,可是如今不同?了,他是多愿意花心耐心去怜惜她的:“你不喜欢?”
徐苼:“景州哥哥送的,我都喜欢的。”
这表情哪里是喜欢的样子,眼睛还有些湿,自己还没有欺负她呢,倒是先哭起来了。池景州摸了摸她的侧脸:“等会儿出了宫,你自个儿去选选?”
他好声好气的说者话,温柔了好些。徐苼就在他的身边挨着?,也是难得不使小性子:“我最近住在佛寺里,这些首饰用不上。”
池景州点了头。
想想也是,好久都没看她打扮了。
难得分离了两日,池景州总觉得看不够他,伸出手与她十指紧扣:“宣王怕是不成了,这次东京城里起寒症的事他没办好,官家瞧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