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问白婴做了什么。一看白婴身边的人,瞬间明了。向恒咬了咬下唇,眼眶也微微泛红,闷声闷气地道:“你和他……白婴,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作死!”
苏逸盯着向恒那逾矩的手,一句威胁的言辞原本已经滚上了舌尖,又在听到向恒的少女音后,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白婴侧首瞧着她哥,说:“我猜你现在估计是在后悔和这孩子争风吃醋。”
苏逸干咳一嗓子,仍然无情地吐出了两个字:“放手。”
向恒铁青着脸垂下眼睫,松开白婴,趔趄了半步,不再言语。白婴试图岔开话题,忙不迭道:“我让你去寻的人,寻到了吗?”
“嗯。”向恒埋着脑袋,“就在,外面。”
“你让他……”
一句话没讲得完整,苏逸打断道:“方才,他的话,是何意思?”
白婴讪讪笑:“没什么意思啦,就是这娃担忧我身子,一时情急,口不择……”
向恒也出声打断:“她被,炼成,药人,八载。熬过,多少次,常人,不可,忍受,之痛。原本,没,这么快,到这,一步。”
白婴登时变了脸色:“你可别瞎……”
苏逸:“所以,她与我亲密,会使得药人后遗症加重?”
白婴无比心累,捂住胸口再次尝试说句完整话:“怎么可能啦?他还是个孩子,你当姐夫的,不要在他面前说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