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婴照旧趴着没个动静。
落了地的向恒静等一刻,见她还是半死不活,索性箭步迈进水榭,仔仔细细打量了白婴一番,委实欠抽地说:“我翻墙了。”
“我,知道,姐姐没瞎。”白婴摆手。
“你,不骂我?”
白婴瞥他一眼:“你,欠收拾?”
向恒暴躁起来:“你别学,我说话。”
白婴瘪了瘪嘴,烦躁地把书丢了,末了,她方坐直身子,挠了把头发,道:“长梦带回来了吗?”
向恒摇头:“叶云深,不给。”
“哦,意料之中。”
“那你还……”
“就是传句话给他罢了,稳他两个月,让这厮别在背后使阴招。当然,他信是最好,不信也无妨。”
向恒想了想:“可你的,症状……”
“先撑着吧,以后的事,走一步算一步。”
白婴说完这话,便没了后续。向恒看穿她有心事,左右望了一眼,确定四下无人,矮声问道:“去见,画皮师?”
“我倒是也想。”讲到此处,白婴一叠声地叹气,“问题在于,你看我这处境,明不明朗?显不显著?我被我哥给软禁了。”
“他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