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你把向恒怎么样了呀?他还是个没长胸肌的孩子,你千万不能对他下死手呀!你是不是把他当成细作关牢子里去了?他被严刑逼供了吗?那孩子头铁,你就算打死他,他也说不明白一整句话的!”
此时还躺在床上半身不遂的向恒:“阿嚏。”
白婴“呜呜”假哭:“兄长,你就把他放了,好不好嘛!他要是没了……”
“你便如何?”楚尧转头看她。
白婴想说,还能如何,只能找块风水宝地先葬向恒,过些日子自己安排好后事,搞死了叶云深,就马不停蹄地跟去黄泉赔罪。她这话没法说出,正是迟疑间,楚尧哑声道:“你就这般……看重他?”
白婴听着苗头不对。
果不其然,她哥一路歪去了奇奇怪怪的方向。
“那……你是如何想我的?”
白婴:“我……”
楚尧自言自语:“是了,你已说过对我的想法。”
“什么时候?我哪有?”
“也难怪,你唤我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