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婴猝不及防被调戏了一下,面不改色道:“好的不学,学我说骚话干什么。那没有交情,人家还肯为你卖命?”
“银子。”
“……贵吗?”
向恒点头:“非常贵。”
白婴摸下巴:“那么,问题来了,你哪来这么多银子?该不会是挖了……”
向恒顿觉她简直是智慧巅峰,索性大方承认:“对,就是,挖了,你埋的,宝贝。”
白婴一晚上被两个男人气哭,捂住胸口,忍了半宿的喉间老血奋勇喷出,两脚一踢,晕了过去。
那是她留给楚尧的老婆本!
她气血翻腾,先中迷药后受打击,意志力比平素脆弱了不少。起初她还昏昏沉沉的有少许意识,也分不清是错觉抑或现实,只隐约听到有人打斗。那声音持续了少顷,很快便停止下来。
迷糊中,她好似看到一个颀长的影朝她靠近,及至跟前,她才凭气息辨别出,那是楚尧。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也无法确认他是否还如先前疯魔。她拼了命地想发出动静,身体却无论如何都不听使唤。
突然,她胸口一凉,衣衫被人剥开。白婴震骇到头皮发麻之际,胸膛温热,一滴,又一滴的水泽落在她的肌肤上,几乎要将她融化开来。
那人温柔到极致地抱起她,前所未有地小心着,好似生怕搅碎了这一场梦境。她无比眷恋的暖意将她包围,有个声音穿越了白驹过隙的数年光阴,喊出那久违的名——
阿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