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恒想了想,讶异道:“所以,你从,那时起,就打算,引追兵?”
“哎呀,毕竟,挖叶云深坟头这种事,还是要交给专业的去干,咱们只管背后放冷炮就行。”
“那现在,怎么办?”
“现在,确实挺棘手的。”
向恒单纯琢磨,白婴的“棘手”二字是针对围剿村子而言,归根结底,他不是楚尧,不具备楚尧那徒手撕两百山鹰的霸气,若当真要查这个村子,还须召集人手。他正为自己的能力感到惭愧,白婴扔掉树枝站起身,焦虑地踱了好几步,同样抄起手道:“是时候想个办法哄哄你姐夫了,这他要是以后都不让我进都护府了我上哪儿哭去。”
向恒的一腔痴情,终是错付了?
向恒转头就要走,白婴手疾眼快地拉住他,咧着嘴讨好地笑:“别急呀。咱们逛了这么几天,小恒恒也累了,我请你回遂城吃好吃的。”
“村子,不管了?”向恒气不打一处来。
“管。回头让你姐夫来管。”
“我没,承认,你是,我姐!”
“嗨,你这孩子怎么犯倔呢。”白婴一手拉人,一手拽马缰,循循善诱道:“一日为姐,终生为姐嘛。你忘了那些年靠在我怀里呜呜啜泣的小模样了?你忘了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你长大的艰辛了?”
“白、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