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恒尴尬地咳了一嗓子:“不是。”
“那你是放火把叶云深的老巢给烧了?虽然这么干是有点后患无穷,叶云深多半会把屎盆子扣我头上找麻烦,不过,”白婴一身浩然正气,“不打紧,正邪不两立,我辈早有舍身成仁的觉悟!”
向恒再咳一嗓子:“也……也不是。”
白婴弄不明白了:“那你上哪儿抓的画皮师?”
“路上,捡的。那,画皮师,自己,逃出来,被我,撞到。”
白婴一听这话,笑意瞬间收敛,神情变得无比凝肃。向恒还在道:“我知道,你想抓,画皮师。可目的,是什么?”
“先别说这个,”白婴摆手,“人是被你囚在遂城吗?”
“对,很安全。”
“那就好,先给我盯死,留着他我后面有用。”
“好。”
她转了转手边的茶盏,一双秀眉紧蹙:“自从叶云深有了那变态的嗜好,抓来的画皮师都集中关押着,由山鹰看守且不说关押地点格外隐蔽,单论那些画皮师,大多和我一样,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碰上山鹰,一刀就是一个,怎么可能逃得出来……”
“你的意思……”
白婴两眼微眯:“这老秃头开始行动了。”
谈起正事,向恒清楚自己比不上白婴的机敏,便认真听着她分析,不再插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