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婴瞅瞅翻窗进来的不良青年,再瞅瞅大方敞开的门,问:“你是不是和正门结了什么梁子?”
向恒一脸严肃,没答白婴的话。他坐在对面,皱眉道:“我看见,楚尧,扔你,出来。”
“嗯哪。”白婴悠然自得地拿起第二块红豆酥。
向恒突然拔剑:“他敢,如此,对你,我去,杀了他!”
白婴也没个心理准备,被那利刃出鞘的声音一吓,红豆酥又掉在了地上……
她相当怨念地望着向恒。向恒咽了口口水,主动拿起第三块红豆酥,放在了她僵硬的指间,再坐回位置上,握好剑柄,二度摆出一副随时准备拼命的状态。
白婴哭笑不得,三两口把红豆酥吃了个干净,鼓着腮帮子囫囵不清道:“这不怪他。”
“他举止,粗鲁,你还,帮他,说话!”
“也不是啦……”白婴心虚地摸鼻头,“主要是这段日子,他掩饰已久的本质遭我发现了,这要换成你,你也暴躁。”
向恒听不明白:“何意?”
白婴想了想,说:“我换个说法,就好比你有一个心仪的姑娘,某日你打算洗衣裳,不小心发现了姑娘的兜肚在枕头底下,就顺手帮她一块儿洗了,结果这一幕刚好被姑娘看到。”
向恒陷入了沉默。
白婴还以为他悟了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正欲心安理得地吃下一块红豆酥时,他蓦地拍案而起,勃然大怒道:“楚贼,下流!我去,杀了他!”
白婴手忙脚乱地拽住他:“等会儿,楚尧他什么时候下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