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尧一时语塞。
缝就算了,她还要洗?她想要谁的命?
白婴:“当然啦,要不是你不许我出都护府,我能把城里的成衣坊全部搬空。眼下只能先委屈委屈宝贝儿,穿这些旧衣裳。”
楚将军稳住心神,立刻选择侧身让开一条道:“楚某允许,你出去吧。”
“真的?”白婴不可置信,“这怎么行,我是俘虏来着。再说,你就不怕我去干坏事?”
“还有什么比这更坏……”楚将军扶住额头。
白婴想了想,面上一喜,屁股刚要离开凳子,楚尧又无比绝望地看着她坐了回去:“不成,做事得有始有终,我把这条底裤缝完再说。”
楚尧咬住后槽牙,忍无可忍。他三两步走上前,夺过白婴手里的东西,狠狠拍在桌上。继而,再把人扛上肩头,大步流星地走向都护府正门口。
正在花园里巡逻的士兵们眼见这一幕,通通惊得目瞪口呆,还以为自家都护也和白婴一样色令智昏的当头,就见都护他冷酷无情地把白婴扔出了府外……
动作何其潇洒。
身姿何其霸气。
和色令智昏没有一文钱的关系,倒像极了要手撕白婴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