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楚尧也快被我气死了好吗?”白婴眯了眯眼,“话说回来,老师今晚是专程来给我送终的吗?如若不然,您可得趁我没疯起来之前,替我解决一下后遗症。”
“小白在威胁我?”
“莫非这还有第三人?”
叶云深还是笑,他望着头顶上的红飘带,喃喃念出声:“祝尧尧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并希望尧尧立刻马上回应我的感情。”
“祝尧尧威猛阳刚……”
白婴握了下叶云深的手腕:“俗话说得好,杀人不过头点地,您这当着我的面让我尴尬到头皮发麻,不厚道吧?”
叶云深笑笑,信了白婴所说的,差点把楚尧气死的话。他反手捉住白婴的腕子,另一只袖口里滑出一把匕首,不待她反应,便割破了她的血肉,不容反抗地将她的血滴在了树根上。末了,叶云深方扔下匕首,施施然站起,再掏出一块绢帕擦拭和白婴触碰过的肌肤。
白婴立刻就想吐口水洗手。但碍于这举动着实不雅,她咬牙忍住了。
叶云深擦完手,又把绢帕一丢,居高临下地睨着白婴问:“疼不疼?”
“要不换老师来试试?”
“试过了。”
“啊对,老师不说,我险些忘了,老师也曾是自己手底下的失败品。”
她语带挑衅,叶云深却仍旧不恼,连表情都未更改半分。
“既然晓得疼,为何不长点记性?如若不是楚尧,你何以会落在我的手上?小白,你得记清楚,是他要杀你。是我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