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锁还没派上用场,楚尧就先人一步,闯进白婴房中,并用两条麻绳把她结结实实地捆在了床柱子上。
白婴一时不知该开口说点什么。
诚然,楚将军就不会给她讲的机会,绑好白婴,他转头就走,洒脱非常。
这一晚,被折磨好几天的楚将军总算睡了个好觉。
第六章
穿最粉的裙子说最狠的话
后续两三日,白婴和楚尧的情况彻底掉转了过来。楚将军睡得好,精神百倍,白婴则有一种肾被掏空的虚脱感。
这日晨间,楚尧提出返回遂城,白婴撒泼耍赖,借口腰腹的伤还未痊愈,央着楚尧多留些时候。楚尧大抵出于绑了她好几天也不太好拒绝的念头,竟是应允了。他出门去驿站,要往都护府里送信。
白婴闲来无事,本打算补瞌睡,人还没上床,就听窗外传来一种类似鸟鸣却有细微差别的声音。她一下子来了精神理了理衣衫,也跟着离开了医馆。
“向小恒不是我说你,都跟你说下次来带着酒了,你说你消失这么几天,是消失去了深山老林荒芜大漠了吗?当然这也不怪你,主要还是叶云深那个老鳖孙儿,不干人事。”
一家茶楼的二层,白婴和那日的青年双双坐在窗边。桌上搁着一壶茶,茶烟袅袅,清香扑鼻。白婴自顾自斟好茶水眼珠子滴溜溜地望着街上,气鼓鼓地喝了半盏茶下肚。
向恒默了默,忽而看到白婴的腕子上有一道道被绑出来的红痕。他一把抓住白婴的手,怒道:“我就,知道,楚尧不是,好人!”
白婴也默了默:“你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她缩回手,故意把袖子放低了些,叹道:“这委实怪不得楚尧。这几天夜里我那疯劲儿上来了,他也是无计可施才会绑住我。若非如此,我都不知我会干出什么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