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她太疼了……
她浑身脱力,下意识地摸了把空荡荡的腰间,没摸到想要的酒囊,便只能死命地抓扯衣物。
这才是离开十六国的第三日,痛苦便能如此剧烈。叶云深笃定她离不开他,想想也不是没道理的。白婴不知道自己在这样的痛苦下会做出什么,她只能尽己所能地控制,希冀楚尧尽快回房。
楚尧捡完最后一颗糖炒板栗,总算将注意力放到了白婴身上。他搂着七八个纸袋子,望着白婴道:“怎么了?”
白婴不说话,抖着手赶他走。
楚尧被她推搡了好几下,旋即徐徐站起身。他眯着眼打量白婴,忆起了老大夫临终前的话。
药人后遗症……
他静静观察着白婴的举动,直到白婴开始推他的小腿,他才试探道:“女君是否身体不适?”
白婴疯狂摇头。
楚尧又道:“如此,那楚某先行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