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稍稍走近,问:“你叫我过来做什么?难不成……是想邀我同骑?”
“同骑?呵呵……”楚尧面带微笑,“女君说笑,怎会有如此荒谬的想法。”
白婴瞅着他的笑头皮一麻,当下就想起了那些年被他打跪的二十四国国君。她正要转头就跑,楚尧却是手疾眼快,轻轻松松拎住了她的后脖颈。
就在白婴手脚并用激烈无比地挣扎时,楚将军凉悠悠道:“来人,把女君绑上那匹马,倘若途中女君不幸摔死……”
“你就给我殉情?”
“就把你挂上城墙,用来警示十六国。”
白婴习惯性作死并再一次成功:“宝贝儿,宝贝儿,我的尧尧,我错了,我认错行不行?跪着认!我是真不会骑马求放过好不好?”
楚尧严词厉色:“再把她的嘴给我堵上!”
白婴:“嘤。”
第二章
孩子原来是真的
正如白婴所说,从遂城到天途关,整整八十多里路,以楚尧毫无人性的行军速度,少说也得两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