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室内烛火跳动。
赵述走到楚尧身旁,高声重复:“此女说,她是梁国人。”
楚尧没应声。
赵述加了句自己的见解:“不管都护信不信,反正这妖女说的话,卑职连半个字都不信。”
白婴瞪了眼多事的赵述,接着卖惨:“我父亲姓‘向’,单名一个‘参’字,是陈郡人士。将军大可去查证。早些年,我父亲往来金州做生意。我母亲有病在身,无法照料我,父亲无奈之下,只好带我同行。没想到……没想到……”
白婴泪如雨下。
三个大男人一脸麻木。
赵述再次补刀:“她说她爹叫向参……一个姓‘白’,一个姓‘向’,大概是小时候不会写字才把自己姓改了。”
白婴无语。
“她还说自己是陈郡人,她爹带她来金州做生意,没想到她成了卖国求荣的逆贼。”
“等会儿。”白婴瞪眼道,“你老添油加醋做什么?我说的话难道将军听不见,还须得你翻译?”
“不想我添油加醋,你就大点声!”
“那我中气太足不就表现不出你们男人爱看的一哭二闹吗?”
“谁爱看这个?”赵述呵斥。
楚尧适时提醒:“女君仍未说,叶云深为何让你上位。”
“宝贝儿少安毋躁,容我细细……”“瞎掰”二字硬生生转了个弯,白婴哽了哽,说哭就哭,“嘤,容我细细道来那一年,我与我爹前往金州,结果遭遇不幸,恰好……逢上金州遭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