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要走时,他才突然开口说了一句:“晓月姐姐,我见过云翳了。我已经不恨他了。他恢复了许多,虽然往后他的腿可能无法再站起来了,可总算是保住了命。他还让我跟你说,谢谢你。”
见苏晓月没什么反应,云畴也没再多说,转身就迎着夕阳离开了。
苏晓月不声不响地静静注视着云畴离开的方向,眼看着昏黄的天光渐渐暗去,染上了墨色。
夜色悠悠转过,天还未大亮,云影就敲响了云帝的门。
二人急匆匆地赶到花园,便见所有被染过血的慕兰古株都变成了极深的暗紫色。
浓烈近黑的紫中,偶有光线映射时,还会闪过一丝诡谲的血红。
云帝亲自摘下一朵花,将花瓣扔进备好的酒中,无需浸泡,紫色的花瓣一落入酒中就化开散去,紧接着,整壶酒都变为血色。
云帝惊异不已,命云影带来一名禁卫,赐他饮下那酒后,关进了狱中。
禁卫几息之间就变得癫狂不已,一时间灰尘四起,险些将狱中的砖石都锤落得松动,直接脱逃。
无论是云帝还是云影,都被这花酒的效果惊得无法言语。
区区一个普通的禁卫就有如此威力,若是自幼就经过特殊训练的死士饮了这酒,那结果可想而知
二人回到殿内,云帝哈哈大笑,连连夸赞有了这酒,与宋国之战何愁不胜?
云影也随着应和:“恭贺陛下忧心之事终能药到病除。”
云帝深深看了云影一眼:“不错,不过这还要多亏了那方‘药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