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一旁的文莹，她明白苏晓月眼神的含义。

聪明如她，怎么会看不出苏晓月是在轻视她？

即便在宋国书院时，她与苏晓月明争暗斗不断，她也从没用这种眼神看过她。

那双清澈的眼睛如一把刀子似的一下就刺穿了文莹的心，使她彻底歇斯底里起来。

她要的是苏晓月的臣服和恐惧，而不是现在的不屈不挠！

她的表情狰狞起来，在妆容和华服的映衬下，文莹就像个失了智的疯子。

“掌嘴！给我狠狠地掌嘴！”

她尖叫起来，恨不得亲自上前剜出苏晓月的眼睛。

啪的一声，一巴掌狠狠地打了下去。

苏晓月白皙的脸颊片刻就肿了起来，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见她如此，文莹心中痛快，突然笑了起来，妃嫔们鸦雀无声，大气都不敢喘。

宫人继续行刑，还要下手，突然听到有人喊道：“且慢！”

文莹发丝凌乱，像个索命的恶鬼，猛地转过身去，想要看看是哪个不开眼的竟敢败她的兴。

妃嫔们四下散去，生怕牵累了自己，纷纷让出路来。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给苏晓月领路的女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