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章的往事并不是秘辛,她稍加打探就知晓了详情,只差让他二人共处于一处。
她本欲在书院下手,没想到这些日子陶章一改往日的习惯,见到苏晓月就躲,实在没有机会。
文莹正欲死心,却得了这个出游的消息。
她心中甚喜,若是让宋瑾瑜亲眼看见,这二人在他的别院中私通,岂不快哉!
她跟柳如玉一拍即合,定下此计。
趁着众人吃喝,她便找了个由子悄悄溜了出来,将别院的布局牢记于心。
她先以苏晓月的名义将陶章引到那偏僻的房间,在备好的茶水中下了药。
又仿着陶章的字,给苏晓月递了字条。她怕事情出了岔子,还特意串通了与苏晓月不相熟的同窗指路。
那药是她托人买来的,是民间百姓配牲口用的烈性药,将他二人关于一室,保管让那苏晓月不死也要脱层皮。
康穆清闻言低下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声音有些低沉:“你为何要同我说这些?不怕我坏了你的好事吗?”
“无凭无据,郡主若是想要追究,我自有法子脱身。”文莹并不惊慌。
“何况郡主只需坐享渔翁之利便可去掉劲敌,夺回二皇子的心,文莹不觉得郡主有什么理由不做此事。”
小郡主又沉默片刻,似是下了什么决心。
“你要我如何配合你?”
“郡主只需在这房中坐上一炷香,而后去寻那苏晓月,将动静闹得越大越好。”
“我明白了。”康穆清点点头,似乎用尽了身上的力气。
“我还有一事想要问你。你为何如此痛恨苏晓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