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觉得不对,现下更是感觉不妙。
便想把事情这么不明不白的糊弄过去,往后有机会再旧事重提也不迟。
众人见文莹退缩,也无人甘愿做这个出头鸟。
那柳如玉早就被苏晓月打得懵了。
她骄纵惯了,以往都是她仗着人多欺负别人,但顶多也就是吵两句嘴,哪有苏晓月这样一言不合就动手打人的。
她狠狠低着头,生怕自己这狼狈的样子被人看见。
大督学一看这文家的女儿还算懂事,缓和脸色点了点头。
她与大督学都不再作声,苏晓月却开始不依不饶。
“为何不必再提?”
“大督学,您方才可听见了,这位文小姐质疑我舞弊,说我与出题的先生有些关系,后来又说我与巡考的先生也有些关系,这才找您来做个见证。
您倒是给她们说一说,这题是谁出的?
我又是如何考得试?
究竟是何人照拂了我?”
“苏晓月!你不要得寸进尺!”大督学怒瞪着苏晓月,警告道。
“真是笑话!
我平白被污了名声,怎么反倒成了我得寸进尺?
你们要追究便追究,说不计较就不计较,当我是摆设吗?
兔子急了还咬人,泥人尚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我苏晓月可不是好欺负的!
我苏家的名节被泼了这些天的脏水,你们真当这大宋国没有王法吗?”
苏晓月字字铿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