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葱玉指虚点着李福海:“你呀,就是嘴甜。”
李福海连忙跪倒:“娘娘明鉴,奴婢说的都是心里话。”
“好了,起来吧,本宫知道你最是忠心。”
庄妃似乎想到了什么,凝眉问道:“那神官的事,可都处理干净了?”
“娘娘放心,奴婢早料理妥当了。他倒是心思深,直接一头撞死想换他一家平安,娘娘,用不用奴婢斩草除根?”李福海面色阴狠。
庄妃摆弄着自己的帕子:“他家人对此事一无所知,倒也不必。他这一死,反倒说服了天下人,也算为本宫尽了忠,本宫最是看不得那些个家破人亡的场面。随便找个由子给些钱财,悄悄逐出京去吧。”
“娘娘真是心善,奴婢自叹弗如。”
李福海复又问起:“此事要不要知会殿下?”
庄妃瞪了他一眼:“这些事情瑾瑜不需要知晓,你可将嘴给本宫闭严了,若是被他知道半句,仔细你的小命。”
李福海连忙拜倒:“娘娘,奴婢知错了。娘娘一心为了殿下,奴婢也是深受感动,才想让殿下知道娘娘的苦心,娘娘责罚奴婢吧。”
庄妃倒没有真的怪罪他,她感慨道:“瑾瑜只要安心地做个光明正大的好皇帝便是,其他的,由本宫这个当娘的来替他做。”
“娘娘真是一位好母亲。”李福海都自觉有些羡慕二殿下。
“呵,父亲心中只有大哥,皇上只惦记着那个林家,除了本宫这个当娘的,谁来心疼瑾瑜呢?自己的儿子不关心,成日巴巴地追着人家的儿子跑,不过是回乡祭个祖,皇上竟将金羽卫都派了去护送那个小畜生,这是防着谁呢?这不就是防着本宫吗?”
庄妃越说越气愤,手里的帕子都搅成了一团。
李福海不敢吭声,只是习以为常地默默听着娘娘心中的怨怼。
庄妃继续恨恨地说:“还有那个宋西固,不过是曾在皇后身边养了几天,真以为自己是嫡长子了?他也配跟瑾瑜争太子之位吗?今日本宫设好的局,原本以瑾瑜的魅力,三言两语便能拿下那个小丫头,他偏偏要来坏本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