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不好!你身为国师,理应为天昼国的事尽心职守。而这两国联姻之事,可是大事,正好该你这个国师出手啊!”战舞话说得冠冕堂皇,东方略却隐隐地听出了一股火药味儿。
他说:“这就不用了吧,临渊国太子不是已经在来玉都的路上了吗?等他到了,这件事再商量不迟!”
东方略才说完,唐心就瞪大了眼睛,道:“什么?皇兄来了?”
她看向战舞,战舞也明显不知道,冲她摇了摇头。
东方略舔了下嘴唇,他貌似说得太多了是不是?
看他表情,战舞忍不住讽刺道:“国师不愧是国师,都‘病’成这个样子,消息却还这么灵通!佩服!”
“呵呵!”东方略只回了她两个字,感觉到怀里的小丫头忍不住偷笑,他低头宠溺地瞪了她一眼,说道:“云澜,你先带夫人和公主去吃东西,我给珞珞梳洗之后就过来!”
“是!”云澜做了个请的姿势,战舞看看东方略,再看看朝她笑得甜腻的战珞珞,总有一种两人狼狈为奸的感觉。
唐心没工夫想那么多,她拉过战舞,悄声问道:“国师真的亲自给珞珞梳洗?他们两个晚上真的……”
本来没什么,但是听她这么一说,战舞忽然警惕,道:“好像是哦,珞珞虽然叫他东方爹爹,但毕竟……”
后边的话她没说,转而道:“不行,这事儿我得跟东方略谈谈!”
云澜听得心惊,她不敢说珞珞因为用琉璃火给国师疗伤,而至今仍然没有完全恢复。
小心应付着二人,却没多时,门外一人进来禀报,那人在云澜耳边轻声低语两句。纵然声音很小,但还是被战舞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