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咳了几声，掩饰自己的尴尬，之后才看向满脸怒容的白宁。

这一看才把自己看呆了。

他从未见过她穿女装的样子，自然也没看过她梳着女子发髻的样子。

虽说挽着最简单的发髻，几样最素雅的发饰，依旧掩盖不了她出尘的气质和精致的容颜。

尤其是此刻脸色酡红，那双桃花眼灵动至极。

南霁眼底涌动的情愫白宁自然看得到，连忙撇过脸去，“看什么看？”

南霁被这一声娇喝给拉回了神，神色不自然的看向了自己某处，神色懊恼，动也不敢动。

僵硬的扯开话题，“阿宁，你今天去红袖坊做什么？”

白宁没有看向南霁，自然也不知道南霁现在的窘态，“没什么，去办点事。”

“为何着女装？红袖坊冒充你的人是谁？”

南霁努力调息，将自己某股冲动压下去。

白宁沉默了，没有回答南霁的问题。

南霁，“回答我，阿宁。”

白宁忽而有些烦躁，“这是我的私事，与皇上无关。”

南霁面色一沉，“与我无关？”

“是。”

白宁没有看向南霁，目光平静的看着水面。

南霁因为白宁所说的话眸中怒火中烧，偏偏拿眼前这个人儿根本没办法。

这么久了，阿宁还是不愿意向自己敞开心扉。

哪怕他知道她的身份，她也从来没想过要跟自己有任何一点交集。

久听不见南霁说话，她原以为她说完他就会生气的，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白宁刚想转头看去，就听到南霁叹息声响起。

“阿宁，你现在是不是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