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弗拿开那绣花枕头,就见小姑娘愁垮了新莲似的嫩脸,他伸手捏了捏。
“学不会也无妨,骑马而已。”
总归有他在,还能让她出门行路不便?便是她向?往驰骋的飒踏英姿,他也可以带着?她共骑,那时候她就会无条件地偎着他贴着?他,恨不能黏在他身上?,与他共颠簸。
萧弗想得喉头一渴。
知知却不肯:“妾才不要半途而废,难得?殿下给了妾这?样的机会,还给妾找了老师。”
萧弗笑道:“好,那就继续学。”
“马驹不肯认主,固需安抚它,却该先驯服它,要够狠。”
萧弗说着?,忽将那枕头垫去了娇躺着的女子?腰下,眯眸,“知知当记得?,马善易为人骑驭,人善亦……”
他说着?,一跨而上。
小姑娘当即怯着眼看他。
每当丹烛明灭,红帐摇摇之时,萧弗最受不了的,就是她这副可怜可欺样子。
可这?回,不等伐挞之始,小姑娘就开始求饶了,她慢慢褪去裙裳,却是为了给他看骑马时擦红的腿肤。
凄凄惨惨道:“妾当真不能了。”
占尽高势的男子,摩挲着?那痕迹,忽然泄了气势。
其实他和她一样,从不是半途而废的人。但有欲取,绝不言退。”
这便教人忽生困惑,到底,是谁在驯服谁呢?
这?一夜,萧弗是主动睡在靠外一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