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她欺负了一样。

“姐姐”

“抗拒吗？”

“啊？”顾昀之愣了一下。

盛晏重复道：“跟我接吻抗拒吗？”

顾昀之摇头。

这怎么可能抗拒，喜欢还来不及。

“那就好。”

要是顾昀之很抗拒那才难受。

专家叹了口气，将检查单交给她，“情况比我们预想中的要好很多，刚才检查身体机能一切正常，只不过记忆”

专家有些不忍，看向盛晏。

盛晏很平静，“停留在他出事的那一年对吗。”

忘记了后面的这些年，也忘记了她们在一起的那些日子。

专家点头：“是的，这种情况也可以恢复，但时间不确定，你可以多带他去熟悉的地方走走，刺激一下他的大脑，说不定会想起来。”

“好，谢谢您了。”

专家领着傅明修去谈话，走廊里只剩下她们两个。

顾昀之看着她。

盛晏脸上带着笑，目光却很悲伤，心口很闷，压的他快要喘不过气来，顾昀之小声问：“姐姐，我忘了什么吗？”

忘了什么？

忘了好多呢。

盛晏轻叹，将他往怀里拢了拢，“嗯，忘了跟我的约定。”

顾昀之咬唇，脸色变得苍白。

“对不起。”

盛晏轻轻地捏着他的耳垂，“我不喜欢这三个字，要真觉得很愧疚就换三个字说。”

顾昀之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