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晏疑惑看向覃阳。

覃阳表情很淡：“陈总您说笑了，我们顾总会对您做什么呢。”

“会对我的做的事儿多了去了。”陈询冷笑，“比如抢我顾客，甚至扬言谁敢跟我合作就是跟曙光对着干。”

这话一出，这行里哪儿还有人敢跟他合作。

陈询快气炸了，他就说这段时间自己为什么连连碰壁，甚至连以前的老顾客都不给他面子了，结果昨晚他厚着脸皮请人吃饭，那老家伙被他灌多了才说出来。

顾昀之给他们开了高价，将他那些顾客全挖走了，甚至扬言只要敢跟他合作就要承受怒火。

他没想过顾昀之真有这本事。

更没想过顾昀之是曙光的老板。

曙光成立时间不久，几年时间而已，可就是这几年时间，这破公司跟个开了挂似的一时之间站到顶层，不少人听了都要抖两抖。

他以前见过曙光的老板，分明姓易。

结果他这几天打电话去问才知道，姓易的只是挂名，幕后老板另有其人。

艹了。

覃阳笑了笑：“那是因为您不遵守规则，顾总说不遵守规则的人就该受罚。”

“狗屁的规则。”陈询怒斥，“让姓顾的出来见我，否则”

陈询冷笑，从口袋里拿出一只录音笔，“否则我不介意把那天他跟我聊的事当着晏晏的面放出来。”

覃阳脸色变了变。

他不知道那天的事是指什么，但陈询这么信誓旦旦的样子让他迟疑。

他下意识的看向盛晏。

盛晏紧锁着眉，目光凌厉盯着陈询：“什么事？”

陈询轻笑：“晏晏，我早就跟你说过顾昀之不是什么好人，你不信，我手里就是证据。”

覃阳一惊：“夫人，您别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