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文远努力对她扬起笑容，安慰道，“我没事，我……没那么容易死……”但鲜血却不停地从口中涌出。

“文远！文远你别说话了！”初夏努力擦拭着他嘴边的鲜血，但血还是止不住地流下。

“你说……我是不是和以前不一样了？”看着眼前哭泣着的人，文远的嘴角扯出一抹微笑。“我……我不再是曾经那个娇生惯养……胆小怯弱的员外府少爷了……”

“嗯……呜呜……不是……你早就已经不是了！呜呜……”此时的初夏已哭成了泪人。她心里清楚文远的情况不太好，先前已经受了那么重的伤，现在又被上古妖物蜚重重一击，只怕身体早已承受不住。

“别哭……”文远虚弱地抬起手，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我的命本就是你给的……若是那日没有遇见你，我早就应死去了……是你让我又活了这么久啊！咳咳咳……”

看着文远口中咳出的鲜血，初夏更加崩溃，“你……你不要再说了……呜呜……”

“是你给了我那么一段奇妙的旅程……因为遇见你，我的生命才变得有意义……”柔和的目光看向眼前的人，“你还记得曾经问我，相信人有前世吗？若有前世……我一定也深深爱慕着你，此生才会再次为你倾倒……”

“文远……”初夏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

“初夏……”文远的眼眸中映着她的脸庞，“我爱你……”

看着文远缓缓闭上的双眼，初夏崩溃地大叫，“文远！不要！不要！”

“丫头！快走！”不远处莫君弋的一声呼喊让她回过神。初夏朝着莫君弋的方向看去，见他正一口咬住蜚的巨手，但却被蜚的另一只手狠狠击中腹部。

“呃……”莫君弋巨大的狼身后退几步，表情痛苦。

初夏看着莫君弋，又看向怀中紧闭双眼的文远，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快走！”莫君弋喘着粗气，“他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