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相信李精精。
相信他的同时又觉得他很可怕,这样一个人,如果哪天他思想观不正确了,想做点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比如杀人,对他来说,太轻而易已了。
他可以轻描淡写地做得完美到让人找不到任何证据,这点我信。
最终几天下来,我们监控到的都只是校长的一些锁碎事,要么就是埋头工作,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
周六,我和任微约好了去看电影,顺便我就把狐狸也带了去。
狐狸整天骂骂咧咧要许太公走,可是一周过去了,他仍然没有狠下心将小老头给扔出去。
带他来看电影,纯粹是想要安慰一下他那颗极度疲惫的心。
谁想任微居然定了三张恐怖电影的票。
我想说见识过那些之后,我们还会害怕这个?
谁想那些血肉模糊的镜头把狐狸吓得够呛……
所以我们早早就退场了,任微独自留下来看,我和狐狸压马路回家。
开春的夜晚凉风微徐,他一只手拉着我,一只手插在裤袋里,自从年后春天到来,他便换上了一件咖啡色的长袖t恤,同一款的,还有件白色的,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去买的,总之当某个早晨起来的时候,就看他穿在身上了。
“对了可儿,还记得叶显送给你的那把玫瑰花吗?你知道卖了多少钱?”
“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