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的目光蓦地停在我一顿的手上:“怎么,你担心叶显再去冰钓时会遇上他?”
“我为什么要担心叶显,我担心青堂镇的老百姓,不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不过……他们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们是人,有命,行了吗?”我从桌上拿了支香烟点上,重重吸食一口:“你不要胡说八道,刚才我以为你掉下去了,大脑一片空白想要下去救你,叶显才会抱住我,没别的。”
“所以呢?”狐狸凑近,那双勾魂夺魄的蓝眼睛锁住我的眼:“是想说明你很再乎我的生死?还是想要暗示我,你变得这么唠唠叨叨是因为……哦呀,不得了,更年期,是不是更年期到了?”
“滚。”我把一团烟雾吐到他的脸上:“老娘才十九岁。”
“十九岁就不可以有更年期吗?”狐狸双手枕在脑后,我刚靠下去,他也靠下来,和我并排躺在床上。
“你怎么这么恶心。”我白了他一眼:“能不能去穿条裤子?”
“不是裹着浴巾的嘛。”狐狸扑闪着如羽睫毛瞪我:“脑子里在想什么哪?该不会是想把我给……。”
“……”
要命。
真受不了,我一下子坐起来,做势要走人。
哪知狐狸却死皮赖脸的支起上前身拉住我的手腕:“好可儿,别走,我变行不行。”
话完,一下子就变成了真身狐狸样,白绒绒的一团四脚朝天的躺在床上,那条浴巾因为没有了可覆盖物,现在松松挎挎地瘪了下去,而狐狸那勾勾的嘴角上,似乎挂着一抹笑意。
虽然是张狐狸脸,但就是能看出他在笑,而且于这样四肢朝天的姿势,真是一点也不雅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