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子。”我吓得冲口就出:“会不会是哪条虫子?”
莫非摇了摇头:“不大可能,他的体内很干净,没有任何咬痕。”
狐狸一直靠在门框上听我们讲话,似是不想发表任何意见似的,一只手斜插在裤袋里,另一只手指间夹着根烟,呃,他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
警察们又来忙活了一个早上,莫非付了剧组的房钱,我要赶着回学校,只能把后继事情交待给狐狸。
莫非说他也要回警局,顺路送我。
似乎分别了好几年,只有这个时候,我才惭愧地想起来问他:“对了,叔叔阿姨好吗?
“他们三年前离世了。”莫非淡淡地苦笑一下,加了一句:“去国外旅游,发生了概率最低的空难。”
我心里重重的难受了起来,没想到物是人非,当年莫非爸妈的样子还仿若在昨日,却突然说遇难了,我张了张嘴:“莫非……。”不知道还能说点什么。
他却很淡然的朝我笑笑:“没事,已经过去了。”
过不去的,我知道,最亲最爱的人离开,就像割了自己心头上的肉。杨阿婆去世已经一年,可是我,依旧不敢去收拾她的卧室,就让它那样沉默着,保持原来的样子……就好。
车箱里的空气凝固了几秒钟,只到莫非接到一个电话为止,他要急着出警,只能靠边让我下车,说改天请吃饭。
我挥手跟他说再见,傻站在街边迂回了几秒钟,听到这样的消息,总觉得心里堵得不舒服。
回到宿舍,竟然空无一人。
难不成去排迎新生舞蹈去了,正琢磨着,宿舍门突然打开,小姐妹们都回来了,气氛不对,不见任微和李紫,只见她们一个个阴沉着脸,好像看不到我似的,各自回自己的床位上坐着,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