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也不抬,“玩什么玩?”
“那,我等你吃完了洗碗。”
“不用,洗你自己的就行。”
算了,她不想再理他,莫名其妙,从回来就开始发脾气。
第二天早上,许岛蜻晕乎乎地躺着,她昨晚睡得不好,打算在床上多躺一会儿,但刚过七点就被凌戈叫起来签新合同。他今早倒没有昨日的臭脸,看起来精神好得很。
两份合同都是凌洲签过字的,只需要许岛蜻重填资料按手印。
凌戈看着她的身份证感叹道:“你这张照片好像一个冷漠无情的女杀手,而且是一剑封喉,然后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的那种。”
许岛蜻本来正神色恹恹地抽纸想要擦手上的印泥,听闻此话在他手腕上划了鲜红的一杠,“我要真有这本事,那暗杀名单上第一个就是你。”
“那我很荣幸哦。”凌戈不在意,“原来你身份证上的生日是二月,要按这个,我还得叫你一声姐。”
“不按这个,你也可以叫我姐。”
“诶?你这人怎么总跟我反着来?”
许岛蜻瞥了他一眼,难道不是他昨晚先挑事儿,睡了一觉起来就跟个没事人一样了。
“哦--我懂了。”凌戈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语气,“原来你喜欢我叫你姐啊,姐,姐姐,蜻姐,许姐,许大姐,你喜欢哪一个?”
真皮干啊,听他在自己耳边犯贱,许岛蜻咬牙按了按太阳穴,转移话题。
“对了,你生日到底是哪天?”
“姐,你放心,到时候我会提前通知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