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荣宝仪已经把钥匙放在博古架上了,怎么还有一串?
不用问,这串钥匙肯定是温兰洲的,要不然就是拿错了,要不然就是温兰洲让她拿着。
总之,陆时起很不爽。
他把这串钥匙拿起来,装进了自己的兜里。
陆时起的病并不是装的,前几天,他自己做投资报告,可能刚洗了澡,坐在房间里写东西,冷风吹进来,他便有些难受,这几天调研什么的很累,再加上,昨天晚上,他在荣宝仪的楼下等了一夜,更严重了。
昨晚,他没想试图打开荣宝仪的家门,不过,因为荣宝仪不在,打开门也是枉然。
陆时起似乎是固执地等在那里,想看看荣宝仪今天晚上到底回来不回来,可她一直都没有回来……
估计是一起睡了。
陆时起一直都以为荣宝仪找个男朋友,不过是做给自己看的,如今看起来,好像不是。
现在,她在自己的卧室,跟温兰洲打电话打个没完……
陆时起闭了闭唇。
荣宝仪的卧室。
温兰洲问荣宝仪今天晚上还去不去。
“我现在还不确定,有一个试验不知道反应怎么样,我得看看,一会儿我能去不能去的都给你打个电话,你今天怎么样?”荣宝仪问温兰洲。
“今天输了液,感觉好了不少,就还是身上没劲儿。”温兰洲说道。
“你以后少喝酒吧,争取别喝了。这是第一次,往后可就更加严重了。”荣宝仪在自己的卧室里踱着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