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你说什么?”

“睡你的!”

荣枭抬手将他的外套扔过去,罩在小五脸上。

知道二人一时半会儿完不了事,他放下望远镜,简单整理一下桌上的杂物。

捏起放在一边的包装盒,他抬手要扔。

看到包装衣上秦酒的照片,男人手一僵。

从身上取出匕首,他小心地将包装盒割下,将秦酒的照片整齐地切割下来,捏在指间。

粗糙的指腹,轻轻抚过包装有盒上秦酒的脸。

男人皱了皱眉,从口袋里摸到钱包,小心地将照片塞进夹层,重新将视线移向别墅的方向。

别墅内。

江律拥着徐鹤宁从沙发上站起身,随手扯过一条毯子披到她身上。

两人一起上楼来到浴室,徐鹤宁放水的时候,江律就会取来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她。

一起靠在浴缸里,他低着头,轻咬着她的肩膀。

“如果你不想输掉蒋家这场官司,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徐鹤宁捧着酒杯问。

江律垂下睫毛,语气压得很低。

“让宁慎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徐鹤宁疑惑地看着他:“什么意思?”

“我可不会让你再去冒险。”江律亲昵地吻着她的脸,“你把宁恒约出来,我和他谈。”

徐鹤宁皱着眉:“你这么恨宁慎,是因为荣惜吗?”

听她提到荣惜,江律眼睛一眯。

“如果我喜欢的真是荣惜,我也又何必等这么多年。”他抬起脸,依旧是一幅深情模样,“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接近你。我知道,我这样有点卑鄙,可是我……”

翻身,将徐鹤宁从浴缸里拉出来。

江律抬手将他按在浴室的墙上,粗暴地拥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