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鹤宁一摆手,几位工作人员立刻将死者推出太平间,装到外面殡仪馆的车上。

徐鹤宁也跟出来,眼看着工作人员将车门关好。

坐到后面自己的车子后座,她隔着车窗注视着驶动的殡仪车,冷冷一笑。

“只要尸体火化,到时候真相就是我们说了算!”

陈家这个小公子,徐鹤宁也打听过。

就是个被宠坏的富二代,吃喝嫖赌,样样精通。

昨天晚上案发之前,他们还去吃过酒,说不定还吸过毒。

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荣惜一方尸检。

医院方面开具的死亡证明,写得清清楚楚。

死者是因为外伤失血,引起的心脏衰竭。

一旦尸体火化,这个死亡证明就会成为最后的证据。

没有办法验尸,谁也无法推翻。

“徐律师这招果然高明。”助理笑着启动汽车,“荣惜比起她那位名律师二叔可差远了。这次这个官司,咱们赢定了。”

“哼!”徐鹤宁抬手理理碎发,靠到椅背上,“这一次,我就是要让全江城的人都知道,经年律所也不过如此!开车!”

助理将车子启动,跟到殡仪车后面。

眼看着前面,殡仪馆的汽车就要驶出医院大门。

笛——

急促的车笛声响起。

助理急急踩下油门,徐鹤宁身子一晃,头重重撞在前面的车座上。

“怎么开车呢?”

徐鹤宁抬手揉揉撞疼的额头,没好气地坐直身。

“徐律师!”助理没有回应她的问题,只是抬手指住医院门外,“不好了,有人把车拦住了。”

徐鹤宁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